安桀偏开头,“喝过了,是苦的。”
“这次我保证是甜的。”
安桀微仰起头,看着上头那张俊逸的笑脸,“骗小孩子吧。”
席郗辰温雅一笑,“如果你觉得不甜,那么,我欠你一个愿望,如何?”
安桀觉得这个条件合算,小小啜了一口。
“如何?”
“……有些甜。”
“安桀,下个星期,我们去雪山,喜马拉雅,两周。”
“……”
“因为你说甜,所以,你欠我一个愿望。”
“席郗辰,你耍赖!我没说,我说甜就欠你一个愿望的!还有,为什么是甜的了?”
“愿赌服输,老婆。”低头在某人额上轻轻一吻,风度翩翩起身,朝着小吧台走去。
“你——”无赖,绝对是计划好的!
计划?呵,当然是计划好的,计划了两天——瞧,成果斐然。席郗辰笑着绕到吧台后面,“安桀,如果你想抵赖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在非常着重了“抵赖”这两个字时又摆出一副你可以抵赖的表情。
这人,简直——安桀愤愤将脑袋埋进沙发内,在她想到哪个词语足以能够形容这人之前她都不要起来了,闷死算了,每次都输。
——咖啡分割线——
加德满都。
早晨,阳光透过床头的玻璃窗铺洒而进,暖洋洋的非常怡人。
安桀翻了个身埋进床单里。
身旁传来低笑声。
安桀咕哝一声,“啪”坐起身,双目炯炯瞪着已经穿戴整齐正悠闲斜靠在床沿看着她的某人。
“起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