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一定。”微雨嘿嘿淫笑,“我喜欢直接来。”
我推开他俯下来的头说:“你以前追我的时候不是也含糊其辞的吗?”
微雨瞪眼:“含糊?我表现得那么明显、那么用力……我们同班时,我每次走过你旁边不是都碰你一下的吗?分在别的班了,我不是时不时给你传纸条吗?哪一刻含糊了?你说,你说!”微雨开始捧着心口作痛心疾首状,见我还是毫无所觉,最后埋头在被子里说:“我死了算了!”
“……”只能说,世上没有一片叶子是相同的。
隔了几天兰兰跟我打电话,说起班长。我就问如何?她说:“天南地北,门不当户不对,即使有心,也吃力。”
兰兰说门不当户不对时,她有点难受,她说有她爸在,这种事是想都不用想!“我老早就清楚了,所以没戏的事,索性一开始就别沾。”